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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


依旧晓卡前提

算是图的背景补足,但无视也没有关系


画手写的,控制不了文字,写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不要期待太多。


ooc,文艺病,雷,短


以上OK?






带土还记得他们才把琳复活的时候,土偶的眼珠缓慢的转动了一下,而后向他们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大蛇丸说过死者总是不希望被打扰的,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盘旋,啄食他的勇气又与他的思念及悔意对峙,对不起,他想道歉,但是肺不能把空气送到正确的地方,那三个字没有发出声音,一切后悔立刻被再见的幸福感冲散了,我是多么的自私啊,他想,我们是多么的自私啊。


女孩拥抱了他,又对后面的人招了招手,于是卡卡西走上前来抱住了他们,将他们两个人都圈在臂弯里,柔软的袖子贴在他的肩膀上,温暖的皮肤贴着他的脸,如同不歇的灯火。带土想闭上眼睛,又在前一刻看到一旁的地上女孩的尸体。




那具尸体已经腐烂了,他们没有办法很好的保存她,带土记得小时候读过的童话,水晶棺中永远不会老去的公主,他们会成为看守者而琳比所有公主都好上千倍,他们却找不到与她相配的葬礼。如今她抱着他们,脸上还有笑容,她站在自己已经腐烂的尸体旁边完全没有看一眼,而是抱着他们,仿佛只要这样就足够了,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带土本来想埋葬那具尸体,但琳却提议将她保存起来。


为什么呢,他想,但是没有开口,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虽然有三尾的查克拉,但是恐怕实战碰上实力和你们俩差不多的对手的话我要自保都会很难。”女孩说,“如果真的发生什么的话,我还想再继续呆在你们身边。”


一旁的卡卡西握紧了他的手。




那时候晓还确实是一个佣兵组织,他们接纳所有值得接纳和值得管教的人,在五大国之间周旋与制衡,虽然差点被雨隐村的半藏暗算但也算是在最后化险为夷。




“在想什么呢。” 卡卡西走到带土的身边坐下一起看向窗外,那里是一片乏味的杂草地和不透光的夜空,粗糙而寂静。于是带土把脸转回来看他。


“明天,”他说,垂下眼睛盯着酒盏中的淡酒,靠近烛光的那边是昏黄的,而靠着卡卡西的那边居然透出些月白来 “就是五影会谈了。“




“你紧张吗。”对方明知顾问,挑了一句偏差很远话来安抚他的神经。


“为了和平。”带土闷声说。


晓的实力越来越强,大国在接受和吞食他们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这次五影讨论的也正是这个话题。虽然如果没有变故的话带土觉得他们的老师——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会力保他们,但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小南和长门都已经死了,谁知道再这样下去还会消耗谁的生命呢。他们建立晓是为了和平而不是无休无止的战争,一场大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混战不行,人心与希望会在长久的痛苦中消耗殆尽。而且考虑到志村团藏的存在,就算是水门也只能在框架中掣肘他,再考虑到大国的意向,到底会不会有变故确实是未知数。


所以他们要去那里宣战。 


“那可是老师啊。”带土一口喝掉了盏里的残酒,“我,我不敢啊!”


但是当他蹭进卡卡西的怀里以后又觉得不怎么害怕了。




带土现在还清晰的记得他突然出现在会谈室中的时候的感觉。一个大风天,白天黑得像晚上一样,惨白的灯光照在所有人脸上,他不敢看房间里那一抹唯一亮眼的金色,右手在袖子里紧紧的攥着,心跳得飞快。


他戴着那个可笑的面具,用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手舞足蹈的将所有计划全盘托出,在说到用月亮投影别天神的时候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水门,对方皱着眉毛,带土从未在那张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于是他又将视线移开了。






所以便是战争了。




卡卡西牵制住了凯和佐助,但不能更多了。鼬与止水缠斗在了一起,看样子一时半会并不能分出胜负,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拖住时间便是胜利了。




“我去过天国啊” 琳坐在动弹不能的那个粉色头发的医忍背上,十分温柔的说 “那是个好地方,有各式各样会令人感到幸福的梦。别看我现在这样,在梦到成为木叶的上忍的时候可是非常开心的呢。”


接着她又叹了口气


“不要再动了呀,我为了让你在这里乖乖的呆到月之眼发动,可是非常贴心的开始讲故事了哦。”


“那你是为什么.....” 接过这句话的不是樱,而是一旁因为被直接控制了九尾而同样动弹不能的鸣人。“我听二代目说天国的人都不会想被复活的。”


琳歪了歪头,看了一眼旁边打得不能自拔的斑与柱间。


“........不,不是说他们两。”鸣人脱力的补充。






我确实是想要呆在人间呀,女孩看着战场想,我曾经在梦里见到卡卡西和带土终于确认了心意在一起,我们喝了一晚上的酒来庆祝;我也梦见过成为纲手大人的弟子,在修行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小的七班,为你们治疗伤口看着你们长大;还梦见过我在17岁生日的时候成为上忍,那一天我又向卡卡西表白了,他接受了我的爱意。但是每当我醒来的时候都会因为不能抚平还活着的他们的痛苦而懊悔不已。




她就这样回忆着那些脱离实际的,有些好笑但又幸福的梦境,看着太阳的余晖散去,血红之月从山的尽头升起。






-end-




-最后其实是正义必胜。


-兔和卡已经结婚了(














附带一个还没进坑之前写的鸣佐/特别短/流水账/ooc/各种被打脸




霞光






六代目火影是在一个普通的清晨卸任的。不像小说情节里那样重要的事情也总会遇到个特殊的天气--要六月的早上下起大雪夸张了些--但鸣人觉得怎么着也该起个浓雾烘托一下氛围,再不济也应是和自己与佐助第一次去终结谷打架时那样瀑布一般的暴雨。


然而这确实是一个普通的清晨,同前一天一样的天气,早上的阳光既没有变强也没有变暗,甚至连空气中水气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自己的老师将斗笠和御神袍交到顾问手里,鸣人知道那些东西明天就会被转交给自己,他死死的盯着,这段时间被卡卡西使唤来使唤去,他已经不是当初在火影岩上蹦跶的孩子了,自然知道对方的用意,也知道这个位置接下来是自己没跑了,但一想到只要再等24小时自己就可以站在这个父亲和老师曾经站过的位置,血管里的血就像是重新沸腾了一起来一样。


一旁的佐助小声的啧了一声。


“蠢死了。”他用气音说,眼睛还是看着卡卡西和顾问没偏,但鸣人知道他是在说自己。


“我早说了吧”鸣人嘿嘿的笑了两声“我会成为火影的。”


但凭心而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也早已不复12岁时的激动,当时的自己还太小,甚至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独自一人,最初也只是在孩童的内心中最受敬重的人便是火影,好吧,那就成为火影吧,让大家看着我,尊重我,接纳我,鼓励我,支持我。那是一个稚嫩的大脑规划好的美好未来。到了现在,他们都是已经经历过战争与纷争的人,见识过大爱与大恨,也知道人的性命可以草率的取走,被托付过梦想也被托付过绝望。到了现在的话,鸣人想,要是我觉得呆在暗部可以更好的维持木叶,或者更好的维持战后这种美梦一般的和平的话,暗部又有何不可呢。






但是已经成为火影的卡卡西又是怎么想的呢,鸣人尝试着将自己放在与对方对等的位置上考虑。战火之后的和平虽然美好,但也像一家人在他人的尸首之上和乐融融的吃饭那么令人惶恐,自己不止一次的说过我理解你之类的话,但所能做的也只有许诺一个更美好的未来,他也曾感到恐惧,毕竟曾被否定被遗弃,什么事都做不好,但如果不鼓足了劲头往前冲的话..........他并不敢继续想下去。




就像他其实也不敢面对宇智波带土一样。这非常奇妙,首先鸣人是明显的正义的一方,其次他们之间隔着父母的血仇,怎么着也不需要底气不足,然而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不敢抬眼,这个男人像高塔,像石碑,像那株红月之下诡异的植物,时刻提醒自己如果走错一步,甚至都不用自己出错,只需要旁人的脚步偏差一个齿轮,自己也便是那样的了。


那么问题又回来了,卡卡西是怎么想的呢,他会像自己一样不敢正视那个脑中的幻影吗。一定不是的吧,毕竟他也曾经正面与那个人相对,事实已经被摆到眼前了,自己之所以可以避开这个男人不去细想是因为他的悲剧与自己其实并无 关系,不如说自己也是受害者,那么作为当事人的卡卡西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一旁的佐助又轻不可闻的啧了一声。




这时候短暂的交接仪式已经结束,以凯为首所有人都冲上去与卡卡西拥抱了一下,之后大家的话题又从是去喝酒纪念一下还是去吃饭纪念一下转到了哪里有酒和饭都不错的地方,虽然现在还是早上,但反正大家都没事就去嗨一天好了。




鸣人挠了挠脸,没有参与到讨论之中。


“真的什么都没想啊我说,”他拉过佐助“我又不是你。”


于是佐助开始打他,周围的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这些年来大家都已经一贯了这个模式,反正不会出大事,谁看谁瞎。




然后他们在房顶上乱窜,最后并排躺在火影岩上望着天空。




“真的啦我说,我哪能想出来个什么,我又不像你们那么聪明。”


“那就别去想。”对方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侧过头来看他“你只要像以前一样好了了。”


他们望着东边的天空,太阳已经走过了天空四分之一的位置,然而东边还像是日出时那样翻着淡淡的青白色,上头有粉红与淡紫的云彩,像是明明应该已经过了时间消失的朝霞依旧被留在了那里,漂亮的像个年少的幻觉。


对啊,鸣人想,我只要像以前一样看着你就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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